朝的列祖列宗行祭祀礼。

商应胜被找回前,明宗的另一个弟弟商学仁自封为摄政王,代管朝政。

商应胜走在祭祀台前的台阶上,他正要向上迈步,商学仁先他一步踏上了祭祀台。

江神缘穿着素白的长裙站在台前,她慌张地看向商学仁,“摄政王,你这是何意?”

商应胜转头看向江神缘,他闷闷地喊道:“母后,不是说让我去向先祖敬酒吗?为什么皇叔上去了。”

金殿上站着金朝皇室宗亲们,他们眼观鼻、鼻观心,对摄政王代幼帝行祭祀礼的事不置一词。

江神缘看向众人,恶狠狠地盯着他们,她问向第一排的一位老者,“荣皇叔,自古以来,可有王爷将皇帝赶下祭祀台的规矩?”

商学仁笑道:“皇帝年纪太小了,点燃了香火他都放不进香炉里,还是由我这皇叔代他祭祀为宜。”

他拍拍手,金殿外的金甲卫拔出长刀,耀武扬威地宣誓着他的权力。

江神缘忍了怒容,招手,“胜儿过来。”

商应胜颤抖着走向她。

她搂住儿子的肩膀,“既然摄政王要代皇上祭祀,那哀家就先带皇上回去了。”

商学仁指着紧张的商应胜哈哈大笑,“皇上瞧着是要喝奶了,太后快带他回去吧!”

摄政王公然羞辱幼帝,也无人置喙。

江神缘带着幼子走出金殿,她回头望向在高台上威风凛凛的商学仁,讥诮地露出笑容。

朝阳未出,她对着晨雾中的身影点了点头。

马蹄声似密集的鼓点响彻云霄,金殿里的皇亲国戚们顿时慌乱起来,“摄政王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商学仁甩开手里的酒盏,冲下祭祀台,门口守着的数十金甲卫已被屠杀干净,他穿着祭祀的白服,手上连一把反击的长剑都没有,对方却带了数千人围堵他。

司湛穿着盔甲踏进金殿,殿中的烛火照在他冷峻的眉眼上,他大步走在最前面,身后跟着江神缘和商应胜。

商学仁瑟瑟发抖,几个玄甲卫冲进来将他绑起来,一路拖到了祭祀台前。

“太后,你和你这奸夫敢这样对我?我手底下……”一张布堵住了商学仁的嘴,他在地上挣扎,说不出话。

司湛抱拳向商应胜说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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